【慈辉行迹(第1—7期)总目】
两年前,一通来自美国的电话,为我在生命中最低潮,最凄苦的时刻,带来了新希望。承蒙杨洪居士慈悲教导,以大悲咒助我脱离了痛苦的深渊。衷心感谢,永世不忘。昨晚又是一通美国的电话,传达了杨居士的意思,希望我能将生病的心路历程,以及念了大悲咒之后的效果感应报告出来,以鼓励修大悲咒的同修们。这一生都没投过稿的我可真不知道要从何写起,惭愧!然而想到若能帮助或鼓励任何人增加念大悲咒的信心,再难,再差劲,也得尽力而为。
1984年我36岁的时候,就开始发觉身上的关节时常隐隐作痛,经过多次的血液检验也找不到原因。医生误以为我不想工作,无病呻吟,伤感又无助,彷徨得很,持续了两年,我的手和脚的关节开始肿痛。变形走样,才正式验出了我患上类风湿关节炎。医生看着我的血液报告:「我真对不起,这个病到目前为止,尚无药物可以根治,只能用一些药物去控制你的关节,不要让它变化得那么快,止痛药减轻你的痛苦而已。」此后我就和医院,止痛药结上了不解之缘,恶梦就此开始。起初还能做点轻易的工作,到后来便渐渐的感觉困难,随着岁月的流逝,关节逐渐老化恶化,痛楚也与日俱增,病苦把我折磨得快要崩溃了,这是名副其实的「类风湿」,别人一声善意的问候,也可以随时令我眼泪夺眶而出。心情低落的时候,真想一死了之,举手投足都比别人缓慢了许多。有位朋友向我开玩笑,钞票掉在脚前让你拾,也不够别人快,我只能苦笑,我别号张百万(慢)嘛。虽是一句戏言,却已把我伤得体无完肤,偷偷大哭了一埸,这样的非人生活也就在挣扎中过了廿年。
1999年自从跌倒导致行动不便后,我连简单轻易的工作也欠奉了,健康每况愈下,长期吃药也产生了很多副作用,自已也清楚知道已经到了日落西山的地步了,我的心在吶喊,为何我须要受这么多的磨难?天若有情,应当怜悯我啊!学佛之后,明白了业因果报,才渐渐释怀,不再怨天尤人,唯有努力念佛,希望能减轻业障。
在一个偶然的机缘下,一位朋友送了一张杨洪居士的《再谈大悲咒》给我。看了这光盘,如获至宝,我看了大概十多次。还拷贝了一些给亲友看,其中那些扶贫事例令人感动,眼见杨居士医治了那么多的癌疾病例,令我心中燃起了希望的火花。但愿杨居士能医治我的顽疾,由于那片光盘没有地址或电话,所以无从联系,唯有依照杨居士在《再谈大悲咒》的光盘所教,每天对着矿泉水恭诵二十一遍大悲咒,然后喝掉那些矿泉水,剩下一点点加满第二天再念二十一遍。这样念了八个月,也许是业障太深重,功夫不得力,没有多大疗效。但我还是坚持继续念下去,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让我联络上杨洪居士。蒙杨居士大慈大悲,指导茹素、忏悔,用大悲心、清净心去诚诵大悲咒,又教导我回向给冤亲债主,消除业障。虽然他没说出来,但我深信他有为我加持。
自从依照杨居士教导去念大悲咒,情况也跟着有所改变,虽然初初几个月,从医院的血液报告看来,我的病情还是反反复覆不大乐观,但痛苦却减轻了。未念大悲咒之前我曾有过一次注射类固醇于三处地方的记录,身体大部份的关节都受影响,疼痛难忍,苦不堪言,紧崩的神经骨髓让我有生不如死的感觉,每三个月都需要注射类固醇,但我没有放弃念大悲咒,这是我唯一的希望,无论如何也要继续念下去。
我曾经看过一本关于水结晶的光盘,日本科学家江本胜证明水也有灵性,当你对它说好话,轻言软语或诵经念咒它的水结晶就非常美丽,若恶言恶语则变得很丑陋,这个证明更坚定了我念大悲咒的信心,我心里时常在想,我们人体75%是水份,身体的细胞和水份应该也有灵性,听到我的心声,假使我每天诚心诚意念诵大悲咒,持之以恒,天长地久虽不能根治顽疾,至少也应该有进步,得到些好处,就凭着观世音菩萨以及杨居士的慈悲,默化和自己的坚定信心,终于让我见到了成果,于是我将大悲咒水以及那些功效极微但又必须每天服食的药物也放在一起念。
日子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流走,算算也念了二年的大悲咒,尤其最近几个月,我好似发现新大陆似的,注意到跟随了我廿多年,几乎每一两个月就发作一次,挥之不去的喉咙发炎症状早已在不知不觉中消失无踪,整整一年没有注射类固醇了,行动也没有那么缓慢,止痛药也很久没吃了,血液报告有进步,医生的覆诊时间也延后至半年看一次,心情也开朗了。
大悲咒的威力不可思议,我希望所有修大悲咒的同修都能提起正念,以真诚心,大悲心持之以恒,更希望所有恶病久病者能同沾法雨,早日恢复健康,更应该珍惜这稀有的缘份,才不辜观世音菩萨以及杨洪居士的慈悲教化。
阿弥陀佛!
马来西亚 吉隆坡
张春珊 写于2/1/2007年 晚(《慈辉行迹》第7期,张春珊文)